
夜露重得能压弯窗棂上的雕花,沈月娥被那声苍老的警告惊醒时,额角的冷汗已经浸湿了鬓。她猛地坐起身,锦被从肩头滑落,露出的小臂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——不是因为冷,是因为恐惧。 “要在孙太医诊脉时……下手……” 那声音还在耳边盘旋,带着破风箱似的咳嗽,每一个字都裹着焦急,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快步挪到窗边,手指刚触到窗纸,又猛地缩回——万一窗外有人盯着呢?邢夫人的眼线、潘金莲的人,甚至是苏十三那边没断干净的尾巴,都可能在暗处窥伺。 她屏住呼吸,贴着窗缝往外看。廊下的气死风灯被夜风吹得摇晃,光影在青石板上投出忽明忽暗的斑驳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可那声音里的真切,却不是梦。她想起叶郎中——沈青提过的那位城南老医,专看妇人病,据说曾...
穿越后我替反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