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,太子在质问谢泊淮,“就算你是先帝钦点的摄政王,你在宫中行凶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 “太子殿下为何这般生气?微臣会动手,那是查到了徐太医这里,您难道不该去问问他做了什么吗?”谢泊淮抬起浓眉,他刚说完,司砚乘上罪证,所有的指控,都指向徐太医。 院子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徐太医的哀嚎,谢泊淮冷笑勾唇,“太子殿下,您那么激动,总不会徐太医是您的人?” “胡说八道!”太子愤慨大声道,“徐太医怎么会是我的人?我只是让你不要那么冲动,就算这事是徐太医做的,也该由父皇下令处置,而不是你自己在宫里动手!” “不是就好,我常常会想,殿下和皇上是不是觉得微臣功高盖主。既然你们没这样想,微臣就放心了。”谢泊淮让人把徐太医抬去给皇上处置,“微臣就不去了,微臣相信...